手抚上自己的唇,那里刚接触过他冰凉的手,此刻却滚烫得吓人。
她呆呆傻傻的样子像是成功取悦了负清寒,他弯弯嘴角摸摸她的头发,随后重新将目光放回了杜家后院,像是继续欣赏一出被打断的好戏。
言伤只能跟着看过去,正看到杜茶梅又端起酒盏,齐子河按住她的手,不许她喝。
“杜姨,您喝得够多了,再喝下去对您的身体不好。”
杜茶梅嘴里念念叨叨“想不出能救弱溪的办法,我除了借酒消愁还能做什么。我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我什么都没能为自己的女儿做,这样下去,将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那畜生抓走成亲,我活着干什么,活着干什么”
着便要用手去锤胸,杜弱溪抽泣着抓住她的手,母女两抱头痛哭起来,齐子河握住拳头,一拳砸在石桌上。
“那畜生若敢来,我便跟他拼命”
似乎是受到挑衅,负清寒微微挑眉就要动作,但言伤明白,齐子河早就已经知道他的弱点,此刻又是情绪激动之时,若是贸然动起手来,不准就会出个什么岔子。
言伤匆匆抓住他的袖子,见他一双金红色眸子冷冷瞥过来,其中竟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和不耐,不由自主的便松开了手。
她匆匆开口“不可动手”
来蓄势待发的手指瞬间转了方向,快速掐住她的喉咙,喉咙一瞬间像是被冰包围,寒冷得无法呼吸,负清寒“嗯”了一声,尾音慵懒的上扬,嘴角有恶毒寒冷的笑意在肆意蔓延“怎么,一见到恩人就变得不想听我的话了”
“不是”言伤觉得自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从喉咙中挤字,负清寒的性格古怪极端,若错一句话,他便能毫不留情的杀掉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蝼蚁,“姐知道你的弱点齐子河是她的情人,一定也知道了,你不能去冒险”
金红色眸子里刹那间有错愕闪过,冰凉的手指快速从她的喉咙处收回,她捂着自己的喉咙急促呼吸,压抑的低声咳嗽。
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夜风吹动花朵的声音和微微咳声,直到负清寒再次伸出手,轻柔的拂过她的喉咙,像是极其爱怜的检查她的伤势。
他用的力气很大,她的脖子细嫩,立刻便出现了一圈浅红色印子。负清寒抚着她的脖颈不话,半天才嗤笑一声“愚蠢,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言伤讶异的抬眸看他,却见他勾了勾唇角,将自己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喑哑声音低得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听话的女孩,你还记得自己过的每句话吗”
“记得。”
“那么你就一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