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田仵作学!”
“你要是自个愿意,那也好。他脾气虽然怪一些,但是人极好,也很有本事。你背的最熟的那个歌谣就是他编的。”孔翎岚似乎是陷入了回忆,颇有些感慨,“当初他是大理寺主薄,好好的文书不当,退下来了还要去衙门里当仵作。”
每个人的志向不同。
孔翎岚笑了笑:“我本以为他已经退下,自在闲云。不成想,他到底放不下。”
听出了自家母亲语气里淡淡的感慨,沈南枝也挺好奇的:“娘,田仵作是什么来头?”
“我当年当仵作女官,经手的案子是两千起。田仵作是两万。”
“田仵作年纪这么大了,经手的案子比您多也很正常啊。”沈南枝眨巴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