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这么多?”
孙子仲敛下眉眼,那句回答就在嘴边,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隔着屏风他也能感觉得到,南遥现在,很难受。可是,她难受什么?孙子仲想起那时候听见的那番话,眉间的犹豫尽数退去,他的声音很冷,甚至带着,不易觉察的,报复的意味:“自然是,没有必要。”
话一说出口,孙子仲其实就后悔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尖锐的时候,哪怕是前几年还是个小胖墩,被几个人围着欺负,他都没有这么刻薄过:“我,不是——”
南遥的声音更冷:“既然没有必要,那孙公子请回吧。”
“南遥郡主,我方才是——”
“快滚。”
快滚啊,不然她的眼泪就要忍不住了。已经够丢人了,给她留一点面子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