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子对抗,他也难,我们如何能将徐成打垮?”怀谷忧心道。
哪怕与杨柳关系好,哪怕杨柳全心帮她,可有些担忧她也无处诉说。
那可是太子,除了当今圣上,还有谁能比他更有权势?他是徐成的靠山,凭着她与怀安,岂不是以卵击石?
想到此处,她心中忧愁更甚。
徐怀安咬紧了唇,一时姐弟二人相顾无言。
外头响起敲门声,两人纷纷回头看去,就见门被推开,符南亭从门口走进来。
见符南亭进来,怀谷赶忙站起身。
徐怀安也跟着站起身,眼看着符南亭走到桌子前,拿起书,合上,坐在旁边的位子上。
两人对视一眼,准备出门,就听身后的符南亭道:“要走?”
“我们已是说得差不多了,便不打搅符将军了。”徐怀安低了头。
符南亭仰着头看向面前的徐怀安,手指在书皮上慢慢敲打着,道:“凭你们两人,再加杨柳,对上徐成也只会粉身碎骨。”
徐怀安心头一颤,猛地抬头看向符南亭。
旁边的怀谷心头猛跳,明明刚刚她们声音极地,也从未与人说过他们与徐成的恩怨,他如何知晓?
符南亭朝着门口轻轻侧了下头,对徐怀安道:“将门关上。”
徐怀安咬了唇,攥紧拳头,快步上前去关门,门上突然出现一双素净的手,他一顿,就瞅见杨柳站在门外。
“瞅见我过来了还关门啊?符南亭是不是在里头?”杨柳说着探头往里面看,果然就见符南亭正坐在桌子前。
刚刚他就瞅见符南亭进了屋子,果然他又来打搅这两姐弟了。
杨柳鼓了腮帮子,对着屋子里头的符南亭道:“出去吃饭吧?”
徐怀安这才留意到外头已经多了几个大盆,上头还冒着热气。
若是吃饭,他便错过请教符南亭的机会了。
心头一紧,回头看向符南亭。
符南亭抿了唇,伸手将书抓在手里,身子往后仰,应道:“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饭啊,赶紧出来!”杨柳边说便给他使眼色。
怎的老不自觉呢,人姐弟难得说点贴心话,他一直要打搅别人。要睡觉也得晚上再回来啊,也没人跟他抢房间。
徐怀安拧了眉头:“你先顾好自己吧,我们一会儿自己会去吃的。”
杨柳眼睛一眯,“你们?”
目光在屋子里三人的脸上扫了一圈,见怀谷神色不对,徐怀安也太过急切,就符南亭坐得四平八稳的。
不对,他们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