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顿,就闻到自己衣服棉布发出的焦臭味。
后面的刀手也发现了钢钎,于是腾身而起,这是要从烧红的钢钎上越过去。于是钢钎挥起了一个扇形,就像打开了一面通红的摺扇一般。腾起的刀手知道自己钻不过这样一个摺扇的间隙,于是将手中刀在这扇形上一撞,硬生生将自己身形落了下来。这次是真的闻到了焦臭味,刀与钢钎撞击出的火星洒在了刀手的头上身上。刀手迅速后退,手中刀连续几个缠头裹脑的招式,这样既可以护住自己不被继续攻击,又可以将头上和身上的火星拂去或拍灭。
烧得通红的钢钎再次挥舞而起,这次挥舞成一个巨大的半圆,因为那些刀手迅速改变扑击的途径,他们放弃了从正面攻击,而是迂回到两侧同时袭杀过来。钢钎挥舞成的半圆基本可以将鲁一弃保护在中间,刀手们的这次扑击又告无功。
但是,鲁一弃他们这次面对的是一群经验丰富的刀手,他们是会找一切可能的机会来达到袭杀目的的刀手。
挥舞的钢钎不可能一直横撑在空中,特别是在挥舞成巨大半圆以后,这样一个火红的半圆是单臂抡出来的,因为抡钢钎的人覆盖的范围大一些,对鲁一弃的保护多一些。其后暴露的缺陷也是严重的,这样单臂抡起的钢钎却无法单臂持住,钢钎太重。半圆的距离到了,钢钎头也就跌挂在地面了,无法连续往复地挥舞。
两个刀手已经预知到这样的结果,所以在钢钎才往下一垂,马上腾身跃起,一个扑向鲁一弃,一个扑向挥舞钢钎的人。
扑向鲁一弃的人很快就后悔了,他面对了一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武器,那是一个长形的布包,象是匹扯断得差不多的布。有江湖经验的人不怕面对刀枪斧钺,他们就害怕面对从没见过的武器,因为那会让他不知道如何去应付。
刀手还没来得及在思维中做出决定,到底是退还是进,他已经一个倒栽摔落在地。鲁一弃没有留情,一枪击中了刀手的眉心。
枪用布包裹着,所以拉不开枪桩,拉不开枪栓,鲁一弃便无法继续他的第二次射击。他只能拿起另一支用布包裹的枪,瞄准又一个从侧面冲刺而来的刀手开枪了。
依旧是一枪正中眉心,刀手倒下死去的动作很是好看,一个侧身的小翻,就如同戏台上老生摔跤的动作。鲁一弃这支枪也拉不开枪栓,于是,打了两枪后的鲁一弃手中现在如同是拿的一根烧火棍,不再具备夺取别人性命的威力。
烧红的钢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红亮了,但是谁都知道它的温度并没有低多少。拿钢钎的人再次将钢钎挥舞起来,而且挥舞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