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才离去!”贤妃欢喜的给我掖了掖被角,对宛心道:“快去侯府传话,郡主醒了!”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什么失足落水!分明就是陷害!
合宫寂静,我提起了精神,瞧见阿婉在一旁,哀哀哭了起来,一哭起来愈加清婉悠亮,颇有一唱三叹之效,十分哀戚。我亦不觉心酸起来。
我知道她是在为我难过,我思前想后亦觉得有些不妥,辰王所举十分奇怪?难道就因为我在宴上提到了璃贵妃?他与璃贵妃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把这个秘密藏在心中,,心中暗自生怒,只硬生生忍着不做声。
盯着贤妃举起的纤柔手腕,伺候我汤药,我微微笑,阿婉倒是十分懂分寸接过贤妃手中的汤碗:“娘娘,这些事,奴婢来做就好。”
贤妃点头言笑:“晋月,外面下着大雪,这些日子你就在娴阳宫养着,等身子养好了,再回去可好?可就委屈你了!”
我扶着酸痛的小腿,扶了阿婉的手,娴静温和的道:“娴娘娘哪里话?晋月何曾委屈?晋月只怕麻烦了娘娘。”
“晋月惯会说笑。”贤妃柔声说着,抚了抚鬓角,眼波流转望着窗外的大雪。
这几日,姑母曾派人来接我去华清宫静养,可被贤妃娘娘打发走了,说是屋外天寒地冻,怕我一受凉,病情加重,姑母思前想后也妥协了,我也不知为何贤妃要留我?
我也不知道哪些人来看过我,我整日都在昏睡,只有偶尔醒来的时候,阿婉告诉我谁谁来过,可我却始终没有听到辰王二字。
可我却听说他每隔一日都会进宫向贤妃请安,我不知心中为何有气,但也不能全把罪责扔到辰王的身上,虽然我落水整的现在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可也是我先推了他一把!可是是他先陷害阿婉的!
我脑子要炸裂一般,出了殿门连软轿都不坐,脚下越走越快,直走到了长街深处。终于,阿婉亦忍不住,唤道:“郡主,歇歇脚吧。”
我缓缓驻足,换了口气,才隐隐觉得脚下酸痛。一回头却见阿婉鬓发微蓬,娇喘吁吁:“郡主,咱们这是回府还是去哪里?”
我不觉苦笑,柔声道:“在过三日便是除夕了,回家吧。”
阿婉正要说话,却见温兰与辰王坐翩跹而来。
温兰,扶着侍女的手走近,笑吟吟道:“怎生是好?见郡主脸色极好,看来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我抬眸看了一眼辰王,他温润如玉的微笑看着温兰,若不是那日在长宁街见到他身披战甲的英姿,很难想像他会有另一面,和缓道:“谢你关心了。”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