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看出了我意思,扬声道:“去吧,不过要小心自己的身子,切莫动气,多带几个侍女,走路小心一点。”
我听他婆婆妈妈到有些烦了,笑了笑,唤着阿婉进来梳洗,这时阿婉正端了一碗苦苦的东西进来,闻着那一股苦楚我便心中翻江倒海朝亦尘吐去,幸好我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吐出来一些苦水,我干笑的看着一脸狼狈的他,他无奈的擦了擦脸,道:“下次再这样,罚你给我舔了。”
我一听到舔,便想起昨日在街上看到小狗舔粪的情形,又是一阵恶心袭来,我推开他,连忙朝窗外吐去,正忘了此刻坐在窗台上,眼看着就要跌下去,却深深落进一个安稳的怀抱,我的心方才落下,看他一头冷汗,严重又是责备又是担心:“你刚才在干什么?你这样怎可让我安心?你这身子还能经得起几摔?”“谁让你说那舔!”他把我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才听他道:“有问题吗?”
这么多日来,我第一次放声大笑,若说舔,我想起的画面,那他不成一堆堆的屎了吗?
伴随着一阵笑意带着干呕,我伏在桌前,似乎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他拍着我的背,一遍一遍安抚:“有没有好一点?”
“呕~”
“嗯?”
“呕~”
“阿婉,去把若生请来!”
他命令一下,阿婉立马丢了手中的活儿跑了出去。我难受的发紧,连一丝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铜镜中自己的脸色泛白的怪吓人,也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紧张了。
“想吃什么东西吗?”
我摇了摇头。他把我抱回床榻上,盯着我的小腹看了良久,方才失笑:“没想到你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跟你娘亲一样。”
这短暂的美好,犹如焕然一梦,分明昨日,我还痛哭过,而近日突来的幸福让我措手不及。
我不敢再去想爹爹的话,唯有逃避,在心底里深深的上了一把关于他们的锁,永不再提。
目光渐渐停留在我的小腹。他这样怔怔看了我半天,一把搂住我道:“真好!阿玺——真好!
他笑逐颜开道:“若生千叮万嘱,前三个月要小心谨慎,你还是好好静养是,太奶奶那里我们等段日子再去吧。”
“你和若生是怎么认识的?”
“一场战役里,我身受重伤,他曾救过我的性命!”
斜卧在榻上,看着他嘱咐着侍女忙东忙西,一会儿要月心拿茶水来给我喝,一会儿要凝心把枕头垫高两个让我靠着舒服,直闹的一屋的人手忙脚乱,抿着嘴儿偷笑。
我推着他道:“哪里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