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昨晚差点没打起来。
说到前半句的时候,时稚九吓得魂飞魄散,她啥时候跟人睡过了。
后来才想起来,她四岁那年去陈思卓家玩,看到他床上的布偶很可爱,就想抱回去睡觉,可陈思卓离开了那个布偶就不能安心入睡,于是时稚九只好求他,还为此叫了他一声哥哥。
可是后来,夜深了,她爸爸就把她抱回自己家了,哪有什么睡没睡。
时稚九解释了一遍,席修的脸色才缓和了许多。
“所以,你早上臭脸不是因为洛阳而是因为陈思卓?”
“嗯。”
席修,你真是太幼稚了!
走了将近一个上午,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垂头丧气了。
“怎么还没到。”
“老师,还有多远呐?”
“我快要累死了。”
“我的腿要断了。”
郑博成站在队伍的前方,握拳打气,“加油噢,同学们,还有几百米马上就到了,看见那边的旗帜了吗?那就是我的驻扎地。”
同学们纷纷去搜寻那面旗帜,果然在茂密的林间看见了一面蓝色的彩旗,上面印了辰光的校徽。
士气重燃后,大步大步的前行。
席修不经意的问:“你昨晚和谁住一起?”
“小夕,许安然,黄莺莹。”
说到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席修皱了下眉。
仅一瞬,但还是被时稚九锐利的眼睛捕捉到了。
“她是许安然的同班同学,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
“没你可爱。”
嗯?
时稚九反问他,“你知道是哪一个?”
“不知道。”
“.......”
不知道还夸的这么理所当然,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直男癌。
“许安然人不坏。”
席修陡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时稚九意外的没有生气,反而附和了一句,“我知道”。
毕竟从纸条和塞玻璃片那件事来说,她许安然比何珊珊良善多了,至少没有做那么丧尽天良的事。
不过许安然对她的态度转变,也是快的有些意外。
估摸着是陈思卓有所行动了,许安然开始动摇了,亦或者是已经完全倒戈了。
喜欢本就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可能因为某个人的一句描述,你就喜欢上了一个人,但也可能因为另一个人的出现,你就放弃了前一份视死如归的喜欢。
“她和陈思卓到底什么情况?”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