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阶的标准。
即便是上官长风的亲生子女，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被传授。
用这等功法换已被自己视为囊中之物的太白剑令？
也亏得这土匪头子敢想敢说！
灰衣青年本身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这土匪头子真不客气。
“什么消遣？”
牛震撼佯装不解：“不是你说的，只要是你聚义山庄有的武功都可以吗？”
“这《乘风破浪掌》，难道不是聚义山庄的武功？”
“我指的是山庄里可以对外传授的武功。”灰衣青年咬牙解释。
聚义山庄招纳天下武林高手，光凭“聚义”的口号显然是不够的，还得拿出让高手们心动的筹码——那就是各种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功法秘籍。
那上官长风也不知道拥有什么手段，在聚义山庄专门建立了一座藏武楼，收藏了数以百计的武功秘籍。并立下规矩，凡是加入聚义山庄之人，都能免费选取一本功法学习；立下功劳，还能学习更多。
聚义山庄用了不到二十年时间，势力和实力都已发展到媲美一流门派的程度，这座藏武楼功不可没。
灰衣青年说的山庄里可以对外传授的武功，就是指藏武楼里收藏的那些。
而不是上官长风的独家秘技。
谁知，被牛震撼刻意曲解。
“你拿那些垃圾换太白剑令？”牛震撼一脸震惊：“也亏你想的出来！”
至此，灰衣青年也算看出来了，这光头土匪确实是在消遣自己。
背后长剑锵然出鞘。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我聚义山庄做对？”灰衣青年语气森然。
“什么叫和你做对？明明是你欺上门来的。”牛震撼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脸无辜。
灰衣青年已无心再和牛震撼废话，剑指牛震撼，直接开口威胁：
“你可有想过得罪我聚义山庄的后果？”
“呵呵。”牛震撼冷笑：“开口聚义山庄，闭口聚义山庄，你聚义山庄，很了不起吗？”
终于不再虚与委蛇。
“你……你一个土匪，竟然敢侮辱我聚义山庄？”
灰衣青年指着牛震撼的长剑都在颤抖。
“土匪怎么了？”牛震撼不满的反驳：“好像你聚义山庄，吃的用的，就是自己干干净净挣来的似的？“
江湖大侠，不事生产，却往往有花不完的银子。
背后因由，心照不宣。
即便声名远扬的聚义山庄也不例外。
没想到，被牛震撼直接揭开。
“好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