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怪怪的！
然而，这还没完。
待怜花楼的头牌将三首曲子全都唱完之后，江南直接排出一大锭银子，意犹未尽的吩咐：“再来一遍。”
那伴奏的中年女琴师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在七弦琴上重重一拍：“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南似毫不意外。
冲女琴师咧嘴笑道：“你现在不就见到了。”
女琴师先是一怔，随即从七弦琴上抬起手掌，神情复杂的拍手赞道：“难怪能让我圣教这么多高手吃瘪！光这脸皮，就万中无一，无人能敌！”
“谬赞！谬赞！”江南欣然道谢。
女琴师无奈翻了个白眼，盯着江南诧异问道：“你似乎对我的身份一点儿也不好奇？”
“反正也不过是一张送上门的欠条，收得多了，也就索然无味。”江南撇了撇嘴。
女琴师差点儿被噎了个半死。
“欠条”一事，现在虽然还没有传出去，只是当事人知道，但迟早都会隐瞒不住。到时候，绝对会成为白莲教数百年来少有的污点。
以后遇上对头，也绝对少不了被拿“欠条”来嘲讽。
唯一的解决办法，自然是尽早干掉江南这个债主。
“年轻人，以为打败了几个龙门境的废物，就不知天高地厚！”女琴师一声冷哼：“今天，我鱼四娘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先天之下皆是蝼蚁！”
话落，双手在七弦琴上一拨，琴音顿时幻化成一柄柄无形小剑，径直向江南胸口刺来。
“音波功？”
江南眉头一皱。
抬手挑起面前的酸枣木桌子横在了自己身前。
无形小剑刺中坚硬的酸枣木桌子，轰然炸裂，将整张桌子都炸成了碎片。
剑气余波落在江南身上，刺得皮肤生疼。
江南大概预估了一下，鱼四娘这琴音幻化出的随手一击，大概相当于顶尖龙门高手的正常一击。
即便没有酸枣木桌子阻拦，也伤不了全力施展金刚不坏神功防御的江南。
不过，江南也知道，鱼四娘堂堂先天宗师，最拿手的攻击绝不止这种程度。
果然。
一击无功，鱼四娘双手连拨。
转眼间，就在琴弦上扒拉了一二十下。
嘈杂琴声中，一二十柄无形小剑争先恐后的向江南齐齐射来。
凭感觉，全都不比刚才那随手一击弱上多少。
“这才算先天宗师的绝招！”
江南心中赞叹，也不准备硬抗。
以江南目前金刚不坏神功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