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时间,长不长,短不短,彻底消灭世家的影响不现实,但是百姓生活肉眼变好了,和十年前相比,天差地别。
就和她说的一样,除了庄询其余的人和事都无有意义,如果说以前是担心不能给庄询延续血脉,想要尽职尽责,现在就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了。
“你们都出去吧,朕和皇后说两句话。”庄询赶人说,毕竟有些安慰的话,当着大家的面也不好说。
司琴宓穿过庄询腋下的玉手拍着庄询的后脑勺,轻声安慰。
庄询心软,怜惜的想要擦拭司琴宓的眼泪,亏欠良多,亏欠良多。
几个后宫都安静了下来,等待庄询发言,庄询望着她们一双双美丽的眼睛,幸福的同时又感到一股压力。
“难过什么,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在臣妾怀中了,臣妾早就说过了,你才是臣妾最重要的东西,孩子是你的孩子臣妾才会关爱,对臣妾来说,有你就好。”
“我想著书立诰,让所有百姓能争取他们的权力,当活不下去的时候,自己救自己。”
“都走了,嘻。”端庄的大美人此刻有了孩子的调皮,一副诡计得逞的样子,可爱的让庄询反应不过来。
“多大人了,没正形,还要和你聊正事呢,起来。”司琴宓溺爱说,言语明明在阻止,动作却没半分响应。
然后写书,推广,庄询眼中的中庸之道,还有辩证法一类的东西,只捡适用的东西,然后形成文书下发各地,毕竟真是皇天,就没这么自由了。
然后二儿子给他整了大活,大概是登天的时候说庄询上天做皇天,司琴宓上天是做后土。
文书写给天上的爹,庄询觉得都很有道理,司琴宓对得起一个皇帝位,然后就是无答复,因为庄询心里只有一个皇后,但他非常理解庄念恩现在的处境,他不添乱。
于是后面史家立传的时候,到了司琴宓,名称也只能写了一个《宓皇后本纪》两不得罪,司琴还是卫氏没有定论,外加庄询开创的提出不避讳,随便你写姓名,史家用上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