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們不甘心,想撲騰蹦跶個花樣出來……”
“那就別怪哀家狠心了。”
她不是容不下韋家這幾個小姑娘,只是容不了清凈的生活被打擾。
蘭溪語罷,不看那面色嘩然的姐妹三個,揮了揮手,將其驅趕出去。
出了包廂。
姐妹三面色都不好看。
韋四姑娘捂著自己那骨折的手,忍著疼,齜牙咧嘴地嘀咕。
“蘭氏已是昨日黃花,日薄西山了都……她還囂張個什么勁兒?”
“一朝天子一朝臣,后宮向來都是皇后說了算,跟她有什么關系?”
韋四姑娘雖未指名道姓,但任誰都知道她在罵誰。
一旁值守的侍衛,冰刀子一般的眼神,狠狠刮了她一眼。
韋四姑娘嘴唇一哆嗦。
青著臉,將那剩下的吐槽憋在胸口,不敢再說出來。
快步繞過兩個回廊,確定再沒蘭溪的人后,這才長舒一口氣,又換了新的話題。
“她那話是什么意思?咱們總要進宮?”
“是不是祖父已經和表哥談妥了?會是誰進宮?”
說著說著,語氣又捻酸吃醋起來。
“必是二姐姐吧?這么大的事兒,祖父想必早就告訴你了。你倒好,虧我們拿你當姐姐,你卻處處提防……怎么,怕我們搶了你的皇后之位?”
“說起來,咱們都是嫡女,誰又比誰差些……”
韋清荷最看不慣韋四小姐這小家子氣的尖酸樣子。
冷笑,“且不說祖父沒同我說,就算祖父同我說了,憑什么要告訴你?你算個什么身份?”
“若非你剛才沖過來同我廝打,豈會鬧出這般大的笑話?還鬧到蘭太后的頭上!”
“回去之后,若祖父問起要責罰,我定不會為你分辨半句,定要實話實說!”
韋四小姐怒了。
齜牙咧嘴,“我剛剛為什么沖出去?還不是你背著我們參加桃花會?”
韋清荷怒了。
“你是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沒聽見剛才那侍女說是韋家的公子嗎?”“叫什么翁……”
“跟我有何關系!”
“等等——”
在旁一直沉默地當隱形人的韋七小姐,忽然插嘴。
“阿翁?二姐姐你可確定?”
她曾偶然在祖父屋中,看過皇帝表哥給祖父寫的密信,署名……便是阿翁!
難不成……那獻花之人……竟是皇帝表哥?
祖父不是說了嗎?韋家同蘭氏已勢同水火,皇帝表哥與蘭太后,也再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