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益處。
王薪生聞言,笑著調侃。
“無用?若真的無用,怎會讓咱們揚州城名聲最盛的青年才俊,冒著得罪他頂頭上司義父的風險,當眾維護于你?”
“還把你分到一個這么僻靜的牢房……甚至……”
王薪生挑眉,意猶未盡道:“甚至吩咐那些獄卒,誰也不許對你動用私刑,若你少了一根頭發,他便拿他們是問。”
“對你的這份喜歡和在意,可讓揚州城那些心悅于他的貴女們,心都快磨碎了啊……”
蘭溪聽到這話,面上并無任何波動。
只淡淡道:“你過來,只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廢話嗎?”
喜歡?
且不說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就算是真的喜歡,又有何用呢?
還不是他親自將她帶到府衙,親自將她送入監獄嗎?
若這就是男人口中的喜歡,那她要了有何用!
說起喜歡這二字,蘭溪又想起給她惹來這一場禍事的赫連栩。
赫連栩不也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嗎?
最后給她丟了這么一大攤爛攤子,害得她鋃鐺入獄不說,人至今也沒見個影子。
若這就是男子口中的喜歡,那她覺得,這喜歡不要也罷!
“你若想和哀家閑聊說廢話,那就請便吧。”
蘭溪收回眸光,緩緩轉身,不再看王薪生。
王薪生摸了摸鼻子,素來無甚表情的五官上,浮出一絲無奈。
“不過是開個玩笑,你何必如此在意。”“今日過來,是為了救你出去,你合該對舅舅我客氣些才是。”
蘭溪并不吃懷柔這一套。
“你不救我出去,自有其他人救我出去。”
“更何況,出去又如何,在這里又如何?”
里頭這囚籠,囚禁的是人身。
等出了這囚籠,她又要置身于那萬萬千千糾纏的關系之中,失去另一種程度上的自由。
王薪生見她這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失笑道:“你不想見你妹妹和父親了?”
蘭溪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眸。
她的軟肋,只怕早已人盡皆知了吧。
壓下心頭那絲澀意,蘭溪道:“說吧,將我帶出此處,我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王薪生伸出一根手指,笑道:“你再答應舅舅一個條件,將來幫我做一件事。”
蘭溪斷然回絕。
“事不可三,換個請求吧。”
她已答應他兩件事了,若再答應一件,三件事連在一起,將來就算這王薪生要她拱手讓出江山,她都得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