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陈光睿眉头微皱,开口打断道:“本官只为断明此案真相,至于孩子是不是你所救,对此案并无什么关碍。”
说完,陈光睿喝令衙差将袁虎押回监牢,只等众人退堂离去,此案便算了结。
然而就在这当口,衙门外忽然传来惊堂鼓敲响的声音。
陈光睿屁股刚离开椅子半拃,还未完全起身,便又坐了回去。
这椅子他是真坐不住,若是往常,他必然会把自己那把红木太师椅搬来,那椅子舒服。
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那么好一把椅子,竟让商少阳那混不吝的小子给搬了去。
“陈县台治下这案子倒是不少。”巡察御史冷不丁来了一句。
唐师爷和县丞闻听此言,额头又开始冒汗。
以往衙门哪有这许多案子,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旧案刚结,惊堂鼓还敲起来了,那是随便敲的东西吗?
没有大冤大屈,谁敢敲那鼓?
陈光睿听到巡察御史的话,知道这是对方在故意说自个治理无方,不然怎会接连有案子发生
混在仵作笔吏中间的徐青精神一振,这正戏可算上场了!
公堂之上,旧案刚结,新案已至。
“何人敲鼓,带上堂来!”
吴家兄弟穿着稀疏平常的布衫,看起来就和街头的小老百姓没甚两样。
除了两兄弟,吴家夫人,吴志远的妻子张婉也都来到了堂上。
“戌己科秀才吴志远(吴文才),见过大人。”
这秀才的科次有点耳熟,陈光睿探花郎出身,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此时一听这话,心里稍一寻思,前几日和他打过照面的徐青不就是戌己科的秀才吗!
这戌己科出身的人,怎么个个都这么不同寻常?
若陈光睿记得不差,当年闹得沸沸扬扬,二十九岁中童生,十四次参考,七十岁得中秀才的田佘公,也是戌己科的考生。
只不过那田佘公是由当时的太子特许,知府结保,这才有了秀才功名。
真论起来,这名儿还是施舍来的。
陈光睿不免心生好奇,这戌己科一个秀才不干正事,整天在他治下折腾自家的白事生意,另一个是屡试不中,古来稀之时才讨来个秀才功名,那眼前这两个戌己科的秀才,又是怎么一回事?
能敲响惊堂鼓,不管事情大与小,两人就已经被陈光睿划到了和徐青、田佘公一道上去了。
“你等有何冤屈,详细道来。”
“回大人,在下本是白沙县张家的二女婿,张家有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