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在她阻止他洗纹身的时候,他就猜出来了。
“不用解释,我不需要解释。”
项御天望着她,一字一字说道,面无表情的,黑眸深邃得不见底,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闻言,江唯一的脸色更加苍白,“你生气了?”
她抓着项念的手不自觉地攥紧,项念吃痛地喊道,“痛,痛痛。”
江唯一连忙松开手。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项御天忽然笑了,笑容让他整张脸美得份外妖异,有一种不真实的迷人。
“……”
江唯一怔怔地看着他。
没生气么?
“不是你说的么,不管你做什么,都是为了让我开心。”项御天道,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车窗上,黑眸望着她,“是和我义父一起决定的?还是我义父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