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了一遍,机会也只给了这一次。
当骆烬确定下来他们就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就没浪费时间了,不经意了回头扫了眼阿辉,还有闲情逸致理了理袖口。
挟持南弥的男人不敢掉以轻心,南弥能够通过圈住自己的那双手感受到紧张。
敢就这么找上骆烬的,大多都是不怕死了。
但死,也有个死法。
落到骆烬手上,死从来都不是件轻松事。
见骆烬还能轻飘飘的问出一句要多少,男人顿时要炸:“骆烬,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个女人杀了。”
骆烬回头,满不在乎的扬眉:“信,动手吧。”
还是很举双手赞同的姿态。
南弥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本就困难的呼吸差点凝滞。
见骆烬风轻云淡的态度,身后的男人也紧张:“谁不知道你堂堂骆总就爱这个小姐,你要是舍不得就...”
“少废话。”骆烬冷声打断他:“说条件。”
南弥呼吸回来了,她差点以为骆烬要说动手吧。
男人确实不会无缘无故来拦骆烬,也不会冒然的没有任何胜算就送死。
他们在迷夜混了好几天了,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他们也不会真的就出现在骆烬面前。
既然不是真的找死,那就是有所求,又因为没资本,只能用偷摸的手段。
穷途末路了的人,心理和做事方式大多雷同。
骆烬不惊讶,所以也不着急。
开始讲条件了,男人自然也按捺不住:“放了杨秋。”
“一个换一个,骆总,你不亏。”
骆烬低头整理袖口:“我亏不亏,你说得算?”
在谈判这方面,无论在心理素质还是可用资本来说,他们都敌不过骆烬。
骆烬手中的动作微停了一下,很细微,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根本察觉不出当时从他眼底扫过的狠戾。
骆烬又侧头,斜了眼阿辉。
话是对挟持南弥的人说的:“就要人?”
男人只犹豫了两秒:“对,只要人!”
男人的声音很大,似要压住内心的不安,故意抬高了音量,吼得南弥紧闭上眼睛,呼吸又漏了一拍。
骆烬视线的变化很快,也很小,没让对方抓到异样的痕迹。
“可以。”他答。
“不过,你得换一个条件。”
男人皱着的眉心再度收了收,将枪握紧,枪口用力抵出凹下去一块。
男人的主动权很快被骆烬拿去,他当然慌。
只是还没等到他做出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