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也这么说过…”杨源笑了笑，道：“怎么，不好吗？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呃，不仅仅是外貌，感觉性格也…”吕子侯纠结了下，不知道怎么形容。
以前杨源总是板着脸，时不时散发出阵阵令人心寒的气息，如今感觉好像开朗了许多，像变了个人一样。
这其实是杨源故意为之，活性金属虽然带有生物特性，但到底比以前血肉之躯的感官退化了许多。
要不是人类的情绪还在，有时候他都以为自己快变成灵异物品了。
所以他总是尽量表现得活泼一点，这能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个人类。
实际上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代谢功能，活着全靠灵异力量在支撑，严格来说，他现在脱离了生物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