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法,让他脑海忽然浮现出一身影。
那是一个永远身穿锦衣,披金戴银,恨不把自己装扮一只翩翩起舞花蝴蝶般的浪荡青年。
“君一。”
季雪庭的目光落在了怀来收纳吴清的魂瓶之上。
之前未曾想倒还好,如今想来,愈发觉那年眉之间,确实与那人隐隐有所相似。
“君一?真奇怪,这名字好生耳熟。”
鲁仁听这名字,不由开。
季雪庭看了鲁仁一,:“耳熟是正常的。那家伙终年都在仙各处的通缉令上,想来也应该通报给了天庭。”
“等等,你说的是——”
“就是那个君一。”
季雪庭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忽然觉胸魂瓶变有些沉。
若是君一,那么无论是这诡异的阵法,还是那与青木之精相交甚好的行事……一下子都能对的上了。
毕竟君一乃是这修仙界数一数二的大奇葩。此人并非妖邪鬼怪,恰恰相反,他还是个修为极高,只差一步登仙的修者。然而他行事诡异莫测亦正亦邪,时有出格之举,以至于好端端个仙大能,却时不时地要被自家人士喊打喊杀,追杀不休。
即便是以季雪庭这等修行无,心如古井平静无波的人,如今回想起与君一相交时对方搞出来的烂摊子,也不由面色微微发青。
哦,对了,当年君一身边,似乎确实跟着一个身形高大,行事木讷的年。
当时君一唤他什么来着?
【大傻子,还不快给老爷我捏捏脚!】
【蠢货,跟你说了多次,你这种弱鸡就乖乖蹲在角落等大爷我来救你,你冲出来除了送死还能干吗?哭什么哭,烦死了,滚远点——】
【笨木头,来,笑一个给爷看看。】
【笨木头,不是跟你说了,抓紧我,再走丢了你哭死我也不会再来找你了!】
【笨木头你看他干什么?怎么,有人在旁边你就害臊了?陪老子睡觉而已又不是睡——算了算了,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
季雪庭目色微沉。
若是“木头”那个称呼并非骂人,难不当时君一身边跟着的年便是如今的无目鬼?
想此处,季雪庭有些恍惚。
当年他不过刚刚修行,初入人间,时常被君一诸多奇葩行径弄焦头烂额,实在是顾不上留意那个如同影子一般无声无息跟在他们身后的年。即便是如今想起来,脑海也只有一个格外模糊的印象。
他只记那个年虽然总是被君一呼来喝,却未露出过半点怨憎苦恼,反而对那个花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