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是,“我还得去找永晴,先走了。”
他撂下筷子走人,让陈芳园忍不住吐了下舌头,“这搞的像是我们把他赶走了似的。”
“没事,陶永安就这样,明天一觉醒来这事就忘了。”小陶同学最大的优点,不记仇。
这点阮文学习不来的。
陈芳园几个人也回了学校,毕竟人家正牌男朋友在这,她们碍什么眼呢。
谢蓟生收拾残局,“我去打壶热水,过会儿给你洗头发。”
这个提议让阮文下意识地摸了下头,“我头油了吗?”
她好像是该洗头了。
人都是爱美的,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一想到自己顶着个大油田跟谢蓟生聊了小半下午,阮文就恨不得把自己埋到被窝里不出来。
谢蓟生提水回来的时候,阮文脸上盖着一本书,在那里装死。
小谢同志把书拿开,看到那哀莫大于心死的面孔,“怎么了?”
阮文试图转移话题,“我昨天看到东方升了,就跟你打完电话。”
“然后呢,他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阮文在想,也亏得没说什么,不然自己说不定都要被当作同谋了。
“之前他找过我,想着让我帮忙给他说话,安排个工作,我哪有这么大的能量啊。”阮文嘀咕了一句,“就那次,石磊来学校找我那会儿。后来虽然跟他说清楚了,让他不用担心,但是我觉得是不是我当时并没有说清楚?”
“这种事情,又不是你的工作,别给自己揽责任。”
阮文叹了口气,“我知道,但就是觉得自己认识的人发生这种事,就挺尴尬的。”
并非给东方升开脱,就觉得尴尬。
当然,最尴尬的还是系主任。
他是真的要忙死了。
系里头有辅导员不假,但能处理的事情有限,这种涉及到男女关系的事情,本来就挺敏感的,说不定还会落人口实。
一个处理不当,化学系的名声就受损。
杨主任对化学系寄予众望,大有要打造国内第一化学系的宏图大志。
也因为这个缘故,对系里头的事情都挺关心。
抓教学科研的系主任把辅导员老师的活都给干了。
现在闹出这事来,怕不是白头发又得多几根。
“没什么,我读书的时候,班里同学和教我们的老师好上了。那老师情况复杂点,她老公也出轨了。”
“极限一换一?”
谢蓟生试图理解这字面上的意思,“我们管好自己就行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