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
今天阴天,难得的凉丝丝。
谢蓟生牵着阮文的手走在路上,“怎么说?”
“跟她诉了诉苦,她倒是理解。”本来阮文还想着看能不能透过王秋平和林家两位姐姐搭上线,不过王秋平那话意有所指,阮文索性打消了这个念头。
谁知道在那边说她风凉话的又是谁呢,万一是林家的那两位姐姐,自己岂不是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再说林家到底是亲姐弟,或许会为了利益和她暂时合作,但更可能冷不丁的捅她一刀。
阮文不打算冒这个险,还不如稳固和王秋平的关系。
她丈夫也是有实权的,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拉自己一把。
当然,阮文希望这一把最好永远都不会出现。
“有时候的确需要哭诉下委屈,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那我不哭你就不心疼了?”
阮文忽的绕到谢蓟生面前,“你之前不跟我商量一下,惹怒了汪叔,还得我来帮你解决麻烦,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
前段时间阮文又是剪短了头发,刘海压着细细的眉,短发压在肩上,掩去了眉眼间的锐利,倒是有几分葡萄味的甜美清新。
谢蓟生揉了揉那颗脑袋,“那我以身相许,你说怎么样?”
他手落在阮文的耳朵上,轻轻的捻搓着耳垂,看着那理直气壮的人红了脸蛋,谢蓟生心头被成就感填满,“害羞啦?”
那带着轻笑声的气息就落在耳边,阮文试图瞪他,质问他怎么就学会了油嘴滑舌。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质问,她身子一轻,整个人趴在了谢蓟生背上,“古时文人称妻子为拙荆,所以我这也算是负荆请罪了,不知道小阮同志你能不能原谅我?”
阮文目瞪口呆,“哪有你这样乱用成语的。”
“我只是活学活用而已。”谢蓟生振振有词,阮文趴在他背上,脑袋倚在那肩膀上,看着路上的小孩子冲她做鬼脸,仿佛说“羞不羞,那么大的人了还让人背着”。
才不羞呢。
阮文冲着小孩子眨了眨眼,懒洋洋地说道:“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她本来就是一时间的气性上来,哪会真的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她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回到北池子大街,阮文看到路边有卖黄瓜的,她有些馋了,“谢蓟生咱们买点黄瓜,过会儿再去买些猪头肉,晚上弄个凉拌菜好不好?”
小谢同志欣然应允,“好。”登时调转方向往那个卖黄瓜的小贩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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