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吗?”
出国,她之前都没出过省。
“没了牵挂,也不想去牵挂谁,索性断个干净,说不定真出国了,反倒是能有不错的结果呢?”
“这话倒是,树挪死人挪活,她要是有毅力的话,说不定还真能搞出点什么。”阮文又是笑了起来,“小谢同志是有远见的,哪怕是亲生的娃也不一定跟你亲,所以咱们不生孩子了。”
她又不打算养个娃冲击诺贝尔奖,所以折腾什么啊,真喜欢好看的那就去看电影电视,多得是帅哥美女。
养孩子那么心累,不养了。
“咱们都忙,也养不好孩子,对孩子也不负责。我想开开了,往后我拿你当儿子,你拿我当女儿,咱们养彼此多好,是吧?”
谢蓟生听到这话忽的觉得自己有些亲不下去了。
儿子,女儿?
这让他恍惚觉得自己在乱`伦。
阮文发现了他的失神,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怕我喊你爸爸啊?”
她有些不□□分,这让谢蓟生有些把控不住。
除了刚开始阮文有些吃不消,他们两个在床笫之间向来合得来。
鱼水之欢这词用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谢蓟生是鱼也是水,不过今天这水发的大了些,把阮文险些淹死,到最后喊爸爸喊的嗓子都哑了,这才被谢蓟生饶过。
“往后还胡说八道吗?”
阮文迷迷糊糊的睁了下眼,冲着他一笑,“小谢老师,我爱你。”
说完就埋在人胸前睡去了,全不管谢蓟生什么个情况。
扯过那大毛巾,谢蓟生把人裹严实了抱回去。
看着缩在被窝里的一团,他忍不住笑了。
谁又不是呢?
……
刘春红没啥语言天赋,毕竟三十大多眼看着就要四十岁的人了,要学德语那真是为难她。
勉勉强强学会了几句日常用语,她跟着阮文去首都。
“我联系了汉德尔博士,他那边打了招呼,所以这也就是个流程,你别太担心。”
刘春红点了点头,“没问题的,我可以的。”
她这两年瘦了不少,带出来的那件旗袍都不能穿了,前两天找裁缝修改了一下,倒又是显出了几分曲线美。
外面裹着一件昨天才买的风衣外套,倒是有了几分徐娘半老的风情在。
刘春红进了去,阮文在外面等着。
她刚想要找个地方坐下,就被人喊了声,“你是阮文对吧?”
阮文看了一眼,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我们之前的确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