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的确大胆,可谓在刀尖上跳舞,不过如今成了家,不再是孤身一人,自然会稳重一些。
怕阮文不放心,谢蓟生细细说了这事,也就是傍晚时候,周建明没明说的事情。
“前几年刘根娶了个媳妇,那女人小时候发烧脑子有些痴痴傻傻的,本来女方的兄嫂就不太想养着这么个闲人,拿了刘根一笔钱就把人嫁了过去,前两年这人没了,听说那边娘家来闹了一通最后不了了之了。我去找了女方的兄嫂,让他们去公安局立案,不算师出无名。”
一个嫁出去多年的傻子忽然间死了,过了几年再算旧账。
想要找出证据来还真有些麻烦,但谢蓟生让那娘家人控诉的还有一条,那就流氓罪。
一个流氓罪,一个组织卖`淫。
左右邻居作证,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怕是要在监狱里过后半辈子了。
他这也不是诬告,和邻居聊天时,有人提到了这事。
骂刘根不是个男人,自己媳妇被舅舅强`奸连个屁都不敢放,又骂那娘家不是人,明明知道这家不做人还把女儿卖过来。
刘根爷俩没什么口碑,左右邻居也有受其害的,如今只传出风声,让女方家里人来求两句,邻居们都热烈起来,纷纷表示愿意作证。
这件事,也就算解决了。
阮文没想到小谢同志动作这么快,昨天的事情今天就有了应对办法,不愧是侦察兵。
“还好我没跟你做对手。”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蓟生莞尔,“别担心,倒是姑姑这边,你可能要费点心。”
他能把事情料理了,但是人的情绪,他不擅长安慰人。
“我知道。”阮文忍不住嘀咕了句,“都是侦察兵,怎么罗嘉鸣这么废物?”
好歹原男主呢,结果被她家小谢同志吊打。
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不外乎如此。
谢蓟生莞尔,“他这几年心气不顺,做事不免毛手毛脚,当初在部队的时候倒也还好。”
“好到把你给坑了?”
谢蓟生:“……”
罗嘉鸣:人在首都正在值班,勿cue。
阮文也没打算在罗嘉鸣的事情上多费唇舌,她说起了自己这两天确定下来的发展方向,“……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
“这也太没诚意了吧?”
阮文觉得小谢同志太过于敷衍,“你这样很容易让我伤心的,你不该哄我两句吗?夸一句‘真不错,不过注意身体’,嘘寒问暖啊小谢同志。”
她说的十分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