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里还能找到住处。
作为司机,其实他不需要下车,但是一想到下次再见渺渺无期,他推开车门,“送你个小玩意儿。”
阮文有些好奇,等看到那是一个镶嵌着宝石的匕首时,她有些错愕。
徐立全指了指她的大衣口袋,“女同志在外面,记得保护好自己。”
大衣口袋里还有谢蓟生送她的那把枪。
没想到这人倒是眼尖。
寒芒收回鞘中,阮文把匕首收了起来。
去招待所办理入住手续,她得等明天才能离开这里。
“你在哪一站下车?”
“跟你回去一趟,我有事要找谢蓟生。”
这话让阮文起了几分好奇,“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
“谢蓟生现在还有职务吗?”
在阮文认知中,谢蓟生如今是保留军籍。
可她并不是十分肯定,所以谢蓟生现在还有职务吗?
“怎么,是不是遗憾没能成为将军夫人?”
阮文被这话逗乐了,“真遗憾让你失望了。”
这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他们都觉得我适合从政,说不定日后谢蓟生的头衔会是阮文同志的先生,你觉得这个头衔如何?”
一闪而逝的错愕后,伍功笑了笑,“挺好的,相信谢蓟生会很喜欢。”
“我也觉得。”
伍功:“……”行吧,谢蓟生喜不喜欢他不知道,不过阮文是挺喜欢的。
这个问题在第二天登上火车后没多久,伍功又旧话重提,“你真打算从政?”
“没这个想法。”阮文忙着写东西,头都没抬,“我那么大的家业,要是从政的话可该怎么收拾,捐给国家吗?”
伍功:“……也不是不行。”
阮文终于抬起头来,“我觉得不行。”
两人无声的对峙被尖叫声打断。
车上出事了。
这年头车匪路霸不稀奇,这些犯罪分子在公路上出现的概率比较大,毕竟方便操作。
抢劫火车也不是没有,不过现在通讯不够发达,信息的传播除了报纸广播外,就是亲友通信。除非大型的恶性事件,一般而言这种抢劫事件的消息会局限在本地。
阮文印象里有一桩十分轰动的火车抢劫事件,不过那都是九十年代的事情了。当时前往毛子家淘金的人多,所以在这国际列车上发生了恶性抢劫事件。
而现在八十年代初,大部分人都还挺穷……
当然事故发生时,可不会有人问“现在发生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