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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这个美国人要求的赔偿越多越好。”
一个极为巨额的数字,阮文绝对不会支付的数额。
这让打官司成为必然,而阮文败诉也是必然的。
到时候……
曾经的时代先锋会被国家雪藏,而那些产业也会陆续被人接手。
站得越高,越是不能做错事,因为身处高位容错率低的可怜。
那么多人像是豺狼虎豹一样盯着,眼睛一眨不眨,一旦你犯错,多少人都会扑上来,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
当然,祝福福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她不再那么的自以为是,如今跟在阮文身后走。
由她去当那个出头鸟,自己则是躲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
她依旧是喜欢钱的,这年头钱能够让磨推鬼。
只不过赚钱的手段总是要灵活些才是。
祝福福站起身来,“二姐最近很忙吗,看样子有些憔悴。”
林二姐结婚早,又一直苦心算计,早已经不复当年青春好年华。
被祝福福这么一说,她脸上神色有几分不太好看。
素来都高人一头的,哪里容得一个丫头片子这么说自己?
“我上了岁数就这样,不过福福你也注意些才是,我瞧着你眼圈怎么有点发黑,是萍萍最近闹你了吗?要我说你刚做妈不会带孩子,可是被蹉跎了不少,瞧瞧这脸都松弛了许多。”
她亲昵的捏了捏弟媳妇的脸蛋,“还是要注意些才是。”
虽然两人有着共同的敌人,但并非所有的时候都能统一战线,就比如此时此刻。
祝福福皮笑肉不笑,“我知道了。”
她扭身走去,眼底满是冰霜。
阮文接到法院传票这事很快就在首都传了出去,似乎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安心卫生巾这下再也不能让人安心了。
别说首都,就连报纸上都有这类新闻。
南方某城市的机关办公中心,江雪梅看到这新闻时连忙将报纸压下,生怕被同事看到似的。
然而这已经晚了。
“雪梅,这个安心是你那个兄弟媳妇的牌子吧,我记得你前段时间还带回来不少。”
江雪梅不啃声,假装正在整理东西没听见。
但办公室里一向腥风血雨,谁还不知道谁?
“可不是嘛,对了之前雪梅不是还说要去那边出差嘛,我记得你可从来都不喜欢出差,怕没人照顾你家明明,这次特意去那边,是想着找你弟媳妇拿进货?”
“什么弟媳妇,我儿子姓汪,她家女儿姓谢,压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