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样子。
而段赋的目光穿过她看向了床上的程昭昭。
他发现程昭昭好似陷入了梦魇,紧紧抓着胸前的被子,眉头紧蹙。
段赋打量了一眼,就确定此人绝对不可能是君歆,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都不像。
君歆气质温婉,外表柔弱却内心坚韧。
哪怕入夜也不会舍得时间去睡觉,而是不眠不休的打坐修炼,不肯放过一丝一毫修炼的时间。
段赋的目光移过程昭昭面颊,停留在她的发梢处,双目骤然一紧。
那里簪着一只桃花状的枯木簪。
下一刻,段赋就消失在原地。
君歆望着空荡荡的窗外,久久没有回神。
“呼!”床上的程昭昭大口吸气,猛然坐起身来,捂着剧痛的心口喘息。
“君歆前辈,方才那人便是段掌门?”
若她真是一个金丹修士,自然不会有所察觉,可她的元神偏偏已达元婴,在那修士出现在院中时,她就从睡梦中惊醒了。
只不过,尚不知来人目的,她便只能按下不表。
却不想没过多久,心脏就疼的受不了,她才装作像是做了噩梦般神情。
只是这样一来,来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在这遂阳派,恐怕除了那位段掌门,没人能让她承受锥心之痛,哦不,是替君歆承受这痛苦。
君歆神情落寞,回到了她的识海。
“是他。”
程昭昭听了却是浑身发冷:“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莫不是知道了前辈——”
“不会。只要你不说,不被搜魂,没人能发现本君的存在。”君歆坦然道。
她并非夺舍,只是一抹寄存与程昭昭识海的残魂,只要程昭昭神识无损,旁人自看不出任何端倪。
“若非因为前辈,那这位段掌门大晚上的来,只是为了看我一眼?”
程昭昭忙在面前竖了一面水镜,借着月光左右打量。
“你看什么?”君歆道。
“是不是我的审美有问题,其实我在他人眼中是个绝色大美人?才引得堂堂遂阳掌门都忍不住偷偷来看我。”
君歆:“……”
“总有歹人觊觎我的美貌?”
君歆本想说绝对不会,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若是从前她自然能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可人是会变的,他答应过自己今生相守,可到头来还不是和他的小师妹结成了道侣。
发觉心头又痛了,程昭昭忙道:“前辈,我开玩笑呢。不过段掌门为何深夜出现在此处,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