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小邪心中六神不定,也许郑则道说的是对的,自己一块号牌都没有,谁愿意搭理他?连个较量的机会都没有,但是要了的话,就是受人怜悯施舍。
火小邪紧紧咬了咬牙关,还是听从了自己的主意,对郑则道说道:“郑大哥,谢谢你的好意,我……我都不明白我到底怎么了。可是,我真的不能要。”
郑则道跺了跺脚,骂道:“迂腐!迂腐!算了,我不管你了。”
“哦啊啊,他不要,我要,郑则道,你还我一块牌子,哦啊啊!”一阵怪腔怪调从高台一旁传来,郑则道和火小邪转头一看,只见第一位的维吾尔族人阿提木,从一边大石上飞也似的冲到高台之上,指着郑则道,但一下子不敢冲上前,显然对郑则道颇有忌讳。
郑则道骂道:“阿提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阿提木飞快地捻着自己的八字胡,气呼呼地说道:“哦啊啊,你,郑则道,我找你一天了!你这个坏蛋,你和他是兄弟,哦啊啊!牌子一定得还给我一块!啊哦!”
郑则道哼道:“阿提木,亏你还是第一位,你输了就输了,凭什么还你?”
阿提木叫道:“啊啦啊!我是输了,但只输你一块牌子,可你偷了我两块,你要还我一块,你还我一块,我和你再比一比!啊哦哦!”
郑则道骂道:“你纠缠我也没用!我看你就是一个笨蛋,什么第一位,我不会再和你比试,你追我也没用,还有这么多人呢,你省省力气,赶快另寻目标吧!告辞了!”
郑则道反身就跑,哧溜一下不见了踪影。
阿提木跺着脚大骂:“啊啦!有本事就别跑,啊哦啦啦!”边骂边紧紧追去。
火小邪抓了抓头,疑道:“什么意思?输了一块,却被偷走了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