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铃铛,随着三姨太的身子扭动,叮当作响。
火小邪面红耳赤地又骂:“脱!你娘的脱!把绳子也解掉!操你们奶奶的卷的!香蕉巴拉大西瓜的奸夫淫妇!老子今天看定了!”
三姨太听见自己腰上的铃铛作响,迷糊糊地哼道:“坏人,你,你送我的红绳,我一直,一直系在腰上,一刻,一刻都没有解下来……”
眼看着那男人的一双手已经摸到三姨太腰上的红绳,用手指勾着把玩,火小邪暗吼:“大爷啊!解掉红绳!解掉!祖宗的啊!快啊!玩你的大屁股玩啊!”
那男人勾了勾红绳,却松了手,一把将三姨太抱起,走向床边,两人滚在床上。
火小邪只能听到床板上轰隆作响,三姨太娇声连连,再看不到人,不禁大大地失望:“完了,这下不知要等到何时啦!”
三姨太“啊”地娇呼一声,声音不似刚才。
火小邪心疑:“这声叫又是个什么花花?”火小邪不知男女之事,哪里懂得?
三姨太这声叫一完,床便微微吱呀着摇晃了起来。
火小邪又暗骂:“这又是干啥?摇床干什么?难道两人在打拳?真搞不懂!”
床不住摇晃,三姨太也随着床的摇晃,呻吟声不止,这叫声叫得细密,如醉如痴,与火小邪在窑子外偷听嫖客和妓女干事的动静十分不同。奉天城的妓女在床上的叫喊声哪有这种情调,都是乱叫什么“大爷,你中午吃了啥啊?都整死我了”、“哎呀,大爷,你咋这么厉害呢,都要整爆了我”这还算斯文的。
火小邪心思并不在此,反而着急起来:“这床摇得厉害,千万别给摇塌了!那我可就要被当猪抓了!”
火小邪正焦躁着,院中有女子声音叫道:“青帮主,你在吗?”这话语声不停,人已经走到门前,轻轻叩门。
床上的两人顿时停了动静,三姨太大声叫道:“青柳!是你吗?”
青柳在门口叫道:“我是青柳,青帮主,能进来吗?”
三姨太从床上爬下,连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身子嚷道:“别进来!我在换衣服!什么事?”
青柳耸了耸肩,觉得奇怪,但不敢问话,只好退开一边,说道:“王兴老爷叫你过去!他在西四阁楼,让你尽快过去。”
三姨太慌慌张张地穿衣下床,叫道:“风水珠难道丢了吗?他去西四阁楼干什么!风水珠是我的嫁妆!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