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你们那里就是缺了这一工序，外包给了别家去做。”
裘毕正心里隐隐明白，可能今天许半夏带他来看这套不先设备的猫腻问题就在此了，想了想，问：“小许，这平头的工序与设备连在一起的话，是不是比分开来节约一点？”
还没等许半夏说，旁边一个工程师先笑：“那当然，连在一起的话，少了吊装、展开、重卷、搬运等工序，当然省钱省力很多，做我们这行的人说都不用说，平头肯定是要稳稳放在机头的。”
裘毕正心中一凛，这么说，难是郭启东故意不设平头这设备？当下他打电话给经常教他电脑的出纳，她立刻查一下，平时平头加工费是怎么在算的。放下电话就问：“我看平头似乎简单得很，如果委托别家单位加工的话，大概要多少一吨？”
许半夏不言，那个工程师：“这种平头又不用多少钱的，几块钱就可以打发，要是连在机头上的话，成本更是几乎低得看不见。我们做的本来就是利很薄的加工，要是不打细算点，给外面加工的话，老板还赚什么钱。”曾少年小说
裘毕正听了，只是拿眼睛看住许半夏，一个劲地喃喃地：“有问题，有问题，有问题。”
许半夏也不去跟他说明，一面裘毕正看她这么热，反而怀疑她有什么意图。等了一会儿，裘毕正的出纳打来电话，莺莺咧咧地报告裘毕正，加工费是每吨五十元。裘毕正听了只是一声“什么”，当下就脸铁青，手机被他重重拍在泥工台上，一声闷响传出，不用说，世界上一台美小巧的手机就此报废。
裘毕正不顾车间办公室椅子的脏黑，坐上去出一支烟来闷，却是一句话都不说，车间的喧嚣声都压不住裘毕正气吐气的“嘶嘶”声响。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冯太太来电话，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裘毕正的电话为什么不在服务区。许半夏忙走出去笑嘻嘻地解释给冯太太听，说裘毕正刚刚发火摔了手机。又问到冯遇，许半夏自然有话应对。冯太太这才放心地收线。许半夏暗呼侥幸，要是早一刻打来电话的话，冯太太这回狡猾，先是给裘毕正打，裘毕正话里不知会怎么馅。心里觉得冯遇这么做总不是长远之计。
许半夏到逛逛，和熟人打个招呼，等估着裘毕正大致完一支烟了，这才回去对他：“裘总，我们这就回去吧，我带你去看一下你们做平头加工的工场。”
裘总直着眼睛巴开合了一下，这才从喉咙底咕噜出两个字“好吧”，不过走的时候没忘记与大伙儿打个招呼，礼数倒是一点不缺。不过许半夏看着总觉得他这些花架子没玩到点子上，不够实惠。
节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