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还是跟你来了。”
“梅目大师的伤怎么样了?”
“母亲说不碍事。”
劫点了点头。在之前针对均衡的行动中,就在他手刃了苦说大师,并将慎和其他几位大师击退后,影流的几名武士抓住了阿卡丽,劫对于这个算是自己小师妹的孩子没有下手,反而解答了她为什么会有如此行动的原因,并邀请她在下个任务一同执行。
看着阿卡丽重新带好面罩的样子,劫暗自心想:就让均衡的下一代知道一下为什么要为了这些他们没有那么关注的物质领域中的人们而战吧。
从北侧的城墙悄悄翻上一个哨卡,劫的影子如同鬼魅般射出一枚手里剑,直接干掉了哨卡上站岗的士兵,随后他将这具尸体悄悄地藏起来,带着阿卡丽继续深入。
劫的目标人物只有一个——诺克萨斯驻瓦兰达现任军团长马尔格。
“你看那边。”
劫蹲在哨卡处的一个城垛后,手指指向一处明亮之处,阿卡丽仔细观察,这才发现是几名诺克萨斯人正在“处理”他们的奴隶——一些艾欧尼亚人。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些“奴隶”被扒光了上衣,士兵们正拿着鞭子一下一下地鞭打着,而这些人的另一侧则是一名裸体的士兵正与一名他的女性俘虏进行着不可告人的事情——位置的话大概是在女孩刚刚死去的家人面前。
看着阿卡丽眼神中的惊慌,劫没有说什么,而是将她的注意拉回任务。
“接下来我就要去刺杀那个团长了,你还要跟着吗?”
阿卡丽看着劫,却说不出话来。在她眼中,本以为离经叛道甚至杀回均衡的戒师兄已经堕落为穷凶极恶的罪人,但她却想不到,曾经苦说大师等几位大师要那些家破人亡逃到均衡的信徒通过冥想化解的竟然是这些苦楚。
甚至,看到那些混蛋的一瞬间,她觉得戒师兄的做法是对的——对待恶人,可能光有均衡是不够的。
阿卡丽没有再跟着劫一起深入,而是原路返回离开了这里,劫也没有阻拦,放任她离开。
“呼——呼——”
城中最大的树屋二楼,一个筋肉横实的壮汉正在一张大床上睡觉,床下是两具看上去是被掐着脖子窒息而死的年轻女尸。
劫的身形就隐藏在树屋顶端几处枝干的阴影中,他静静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同样的,影流其他的子弟也各有各的办法,或是伪装或是潜伏,他们分布在各个大小队长的房间附近,等待地平线上升起的第一缕阳光——那是动手的信号。
……
距离瓦兰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