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自衬衫,下身是西裤,看上去身形颀长阔卓,帅气极了。
阮弥筝望过去,发现叶南景正在看着自己,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度。
阮弥筝跟在时景年的身后走过去,强忍住要抽嘴巴的冲动,目光直视叶南景。
“弥筝,你终于回来了。”叶南景笑着,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
叶南景看着时景年啧了一声:“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时总么,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时景年毫无表情,冷冷的开门见山:“明知故问。”
“叶南景。”阮弥筝静淡的看着他,问道:“你应该知道商为渊现在的状况。”
“哦?他什么状况?”叶南景装作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道:“他怎么了?”
阮弥筝咬着后槽牙,看着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恨不得冲上前去打死他。
可是她又不能。
因为现在只有他才有可能让商为渊的病彻底痊愈。
只有他……
阮弥筝声音低了几分,眼中带着祈求道:“叶南景,商为渊他感染了一种病菌,现在只有你才能救他,我求求你让他醒过来吧好吗?”
叶南景这才仿佛一副知道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啊,你是因为这个来求我的?”
阮弥筝点头。
时景年冷冷的道:“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叶家这几年已经衰败了,曾经也是个古老的家族。
叶家自古以来都是以贪婪为主的。
而叶南景,也是个吃荤不吃素的人,一向吃人不吐骨头。
叶南景将目光看向时景年,笑了笑:“你觉得我就是为了某些条件才做的这种事儿?”
时景年挑眉:“不然?”
不然他怎么会将商为渊一心弄死?
商为渊的仇敌很多,叶家算是一个。
当年叶家的衰败,跟商为渊有一半的关系,叶南景作为叶家人不可能不恨他。
叶南景目光落在阮弥筝的身上,眸光突然就柔和了许多:“我要的,只是她。”
时景年蹙眉,那一向沉静的目光中难得的露出惊愕来。
“你只想要阮弥筝?”
“是,我只想要她。”叶南景看着阮弥筝,眼底迸发出逮捕猎物一般的红光。
阮弥筝吸了口气,捏住了身侧的拳头,走上前道:“叶南景,你告诉我,商为渊的病还有救吗?”
她现在必须要确定商为渊的病还有没有救。
如果没救了,叶南景假装骗她,那她到时候岂不是失去了商为渊,又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