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自己吗。从头到尾只是利用而已么……
文森特闭上眼睛回想起那些年，他和阿烟的恩爱，以及痛不欲生的回忆。
其实快乐的画面，还是占据一大部分的吧。
“那么阿烟，你的第一次给的谁？”文森特忽然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温如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是波尔特大人。”
“啪——”
几乎是话落下的一瞬间，文森特猛地将桌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吓的温如烟一大跳。
这样的温如烟明明就是接受了波尔特的指令，才这样回答的。
她没有羞耻心，也没有羞愧，就如同一个机器人，你问我答。
文森特彻底爆发，他将温如烟按在身下，怒吼：“你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对吗！”
温如烟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大脑忽然猛地一痛，指令控制不住的一样，从她嘴巴里面冒出：“对。我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你。
温如烟的大脑中，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文森特红了眼睛：“你不爱我是吗？你爱的人是不是波尔特！说！”
温如烟张了张嘴：“不……”
可是芯片的操控下，她控制不住、机械的说：“我爱他……不、爱你！”
不是这样的……
脑海中似乎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温如烟的大脑忽然猛地剧烈痛了起来，文森特疯了一样的撕扯她的衣服，她浑然不知了。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身体里面有两个人在说话……
她到底是谁……
“啊！”
温如烟猛地捂住大脑，尖叫了起来，她的头好痛好痛，快要炸裂掉了一样。
文森特动作一顿，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冲动吓到了阿烟，他脸色苍白的去抱住她。
“阿烟对不起，阿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阿烟……”
他一遍遍的重复着。
可是温如烟的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
她一把推开文森特，疯了一样的砸掉屋子内的所有东西。
她的头好痛！好痛！
温如烟疯了一样的大叫：“我是谁……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为什么每次她对面前这个男人说的那些话，心脏都会很痛很痛，总像是缺失了一块什么。
“阿烟你怎么了！”文森特吓得上前抱住她。
“放开我！放开我！”温如烟拼命的挣扎着，忽然她眼前一黑，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