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这卫生间也没有机关,他就这么担心,一秒都等不了?
她胡乱的提上裤子,抬眼就撞进了一对带笑的眼睛。
“又不是没看过,羞个屁!”
“商为渊,流氓!”
阮弥筝气的捶打他的胸膛,可这些对他来说简直是挠痒痒。
阮弥筝被抱上床,就缩在被窝里,跟他赌气。
她都被看光光了,脸都没了,还不如去死。
赌着赌着,就睡着了。
商为渊怕她憋着,将她的小脑袋露出来,眼中温柔肆意。
时景年听说阮弥筝住院了,特意来医院看望她。
他拿着一束花,和一篮水果走了进来。
商为渊敲键盘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淡然中透着冷漠:“东西放下,人可以走了。”
时景年靠在一边,淡淡的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商为渊没理他。
时景年问:“她怎么受伤的?”
“与你无关。”
“我对阮弥筝没有非分之想,她是我的员工,我自然要关心。”
“啪——”商为渊合上笔记本,墨色眸子直视他:“那你就开除她。”
他很不满意他的女人是死对头的手下。
时景年笑了:“商总,合约期间还没到呢。”
“违约金我会给你。”
“这不是违约金的问题,这是信誉的问题。”
商为渊扯唇,冷笑:“你跟我提信誉?时景年,你配么?”
时景年推了推眼镜,耸了耸肩:“我确实不配,不过你的女人会同意吗?文森特先生几天前刚刚点名要阮弥筝为他设计服装,如果这个时候你让她辞了职去你的公司,你觉得谁的损失最大呢?”
商为渊拧紧了眉。
如果说商为渊是亚太地区的老大,那么文森特就是欧洲老大。
两个人的实力可以说是不分上下。
该死的,文森特来凑什么热闹?
“我不希望让阮弥筝卷入到我们之间。”商为渊冷冷开口,停顿了一下:“你最好老实点。”
“商总放心,我向来不会利用女人做事。”时景年挑眉,笑中泛着寒意:“这样也不爽。”
商为渊别过眼,目光落在床上熟睡的女人。
时景年已经离开了。
时家和商家原本是世代交好的家族。
可因为几十年前的一些事情,让这两个家族彻底决裂,反目成仇。
商为渊和时景年作为两个家族的后代,固然也是。
比起商为渊的心狠手毒,时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