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她赶紧站起来要往二楼走去。
叶南景站起来将她搂进怀里,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弥筝?身体不舒服服吗?”
阮弥筝捂着额头不想让他感觉到自己醉了,推了推他:“我……我上楼休息一下。”
她醒酒醒的很快,反正不能让叶南景趁人之危。
灯光下的女人小脸微红,媚眼如丝,气喘吁吁的模样,真真是勾住了叶南景的魂魄。
不得不说,阮弥筝是个尤物。
叶南景搂在她腰间的手赫然用力,阮弥筝推他:“我要上楼休息了。”
“我抱你回去。”
“不……不用了!”阮弥筝极力的推开他,与他保持距离。
叶南景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也没有生气。
阮弥筝喘着气顶着滚烫的脸颊,急忙扶着楼梯的扶手上楼。
才上了一个台阶,阮弥筝的肚子忽然就疼了起来。
她双手放在小腹处,疼的不由得弯下了身。
小腹这会儿如同里面有一个绞肉机一样,搅拌着,她疼的死去活来额头上已经泛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呃……”阮弥筝疼的出了声儿,无力的从一级台阶上跌了下来,然后瘫倒在地上。
正在这时,叶南景手里面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红色的铃铛,只见他轻轻摇晃了几下,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阮弥筝觉得小腹处好像被生生捅了一刀,然后又撒了辣椒水,那般的疼痛着。
阮弥筝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了,她惶恐的看向叶南景。
叶南景这会儿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声音冷冷的道:“还要逃么?”
阮弥筝已经彻底醒酒了,她虚弱的躺在地上看着他,“我……没有要逃。”
“下次要逃,就是这种疼痛。”叶南景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掐死她的恶魔般,冷冷的警告道:“记住了吗?”
阮弥筝疼的有点眼前冒金星,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叶南景摇了摇手中的铃铛,阮弥筝的小腹骤然绷紧,钻心般的疼痛。
只听叶南景再次重复:“记住了吗?”
阮弥筝虽然心里面很纳闷,他为什么一摇铃铛她的小腹就会巨疼无比,但她明白,那杯酒里肯定是下药了。
阮弥筝虚弱的点头,气若游丝的道:“记……记住了。”
叶南景放下铃铛,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双手握住她的手掌心,又恢复了以前温柔的样子:“弥筝,我真的不是故意这样对你的,我只是怕你离开我,你不要怪我。”
从古至今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