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妾身真是冤枉,求大人明鉴!”
当年许长延与钱家有些恩怨,不过是许长延小时候的事。京兆府尹也只是略有耳闻,只知道许长延在钱家受了莫大的委屈和迫害,对钱家心里想必满是怨恨的。
叹了声风水轮流转,京兆府尹小心翼翼地观察首尊使大人的脸色,说道:“既然吴氏和黄氏都有嫌疑,来人,带回天牢候审!”
出口无忌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身形肥胖,比杜州更甚。重照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人是吴氏所生,钱浦的小儿子钱弘大。钱弘大自小为黄氏不喜,多次受其迫害,因此对黄氏也是怀恨在心。偏生对上许长延,跟不知天高地厚似的,非要晃着短刀激人家。
重照扯了下许长延的袖子,略略走上前了一点,把人半掩在身后,算是解了沉闷紧张的气氛,他挥了挥手说:“来者何人?既见京兆府尹大人,为何不下跪?”
“好了!”重照道,“跪下,对,跪下!有话赶紧说,说完就滚。”
钱弘大跪在地上,仰头看他,笑容说不出的诡异:“京城有个南风馆,馆子里有个小倌,颇受贵人们的疼爱,侯爷知道吗,他跟你的名字一模一样呢,又骚|又浪,老子我也来过一发,听说侯爷天生就该……”
他语速很快,但还没说完,就被许长延一脚揣在胸口。
许长延习武十年,每日练习从不偷懒,这一脚使上了全部的功力。
钱弘大一时疼的没法说话,额头冒汗,吐了几口血沫子。
许长延胸口起伏,额角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他忽然后悔今天没有带九龙卫来。
不,应该是怎么能让这种人到重照的面前来。
他的重照就应该锁在黄金屋里,好好的宠着供着。
怎么能让这种人……污了重照的眼。
许长延眼中血丝浮现,脸色冰冷,煞气愈重。
吴氏跑了过来,见许长延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往日的恩怨她心里也清楚,钱浦又死了,对方至少是个官,她一个妇人,哪里能挡得住对方的有意迫害?
若是对方真的怀恨在心,把她唯一可以倚靠的儿子抓走怎么办?吴氏慌乱无比,恨不得当初刚见到这个孩子时,直接把他掐死在襁褓里,永绝后患。
要不是为了吞了那一点钱……丞相给的那一笔颇丰厚的银子……能留这个不知道从哪出来的没名没分早该死了的孽种留到今天吗?
重照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听懂了,脸上的血色尽褪。
他的体质不是秘密,出生后便已传遍京城。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