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孩子没有影响的药材,侯爷喝了后睡一觉,把汗发出来就好。”
林飞白上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探了脉,问道:“肚子不舒服吗?”
重照摇头,“没有不舒服。”
许长延不敢真的欺负人,吻了一遍后立即起身,把人抱起来,转头去把门口那两个缩着脖子的鹌鹑揪了进来。
林飞白面无表情地拎着医箱,在看到床头重照泛红的眼角后飞快地移开眼。
许尊使正在院子里和人大眼瞪小眼,他手里捏着一杯精致的茶盏,力度大得手指骨都噼里啪啦响,那茶盏里的水都在震。
另一边,穿着常服的允河手里拿着一罐死去的蛐蛐,另外一只手捏着竹竿,嘴里还咬着一块桂花糕,目瞪口呆地缩着脖子。
许长延简直要把手里的茶盏捏碎了。
捡了个汪子真还不够,还把堂堂皇子捡回家,宫里把人都找遍了!连皇上都派人搜寻,找遍了京城都找不到。
重照这把人捡回家的癖|好是跟谁学来的,次次还都是男人!万一传出去了还像话吗?!
许长延放下茶盏,“你不能呆在这里,得赶紧回宫里,去德妃那里。”
允河吓得桂花糕都掉了,见九龙卫要来揪他,立刻把手里的东西一扔抱住大树嚎了起来,“你这天杀的九龙卫,又要谋财害命了!本皇子住在这里是得了小昭侯首肯的,你凭什么把我抓回去!”
许长延道:“宫里都在找殿下,殿下住在这里若被圣上发现,圣上一个不高兴,侯爷便是私藏皇子罪名,到时候殿下觉得自己能为他开脱?”
允河紧紧抱住大树,“那便让我去向皇上求个情好了!我死也不会回去的,大周使团今日才入京,我要是回去,父皇必定让我参加宴席,我不要见到那个人!你们九龙卫要是敢动粗,我就撞死在这颗树上!”
跟言官一样中正耿直,他魏允河也算有傲骨的人了。
许长延崩溃,允河嚎的声音大,他怕传到重照房里把人吵醒了,又不敢冒犯皇子,只能忍下心头的恼怒,“你声音轻一点,发嚎像什么样子?!”
允河被这大哥一般的严词厉色给吓得懵了懵,半天回过神,还是压低了声音,“你要是敢把我抓回宫里,我这就嚎得更大声,让小侯爷出来评评理,是不是你无理取闹仗势欺人!”
许长延简直不想理他,转身就走回重照的房里,允河挣脱了九龙卫追了上来,“许大人,这个时间你怎么会在昭侯府?!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