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说,她要是知道了该有多难过?”
许朗喝了口红酒,认真的看着薛含烟,“你以为这是我说的吗?”
“小时候爷爷还在,里里外外的人都叫我少爷,自从爷爷去世后,不同的是家里人还随便叫一声主人,外人啊,说的都是难听的。虽然没有正面解释,但在背后听过不止一两次,当时我不知道原因,但我感到委屈和愤怒,直到我从他开始,他们嘴里有真相的那一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直在努力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但在别人眼里,我才是真正的跳楼者。”
薛含烟给他一个拥抱和安慰,“嗯,你不知道罗阿姨一直很爱你吗?”
还有我!薛含烟在心里默默加一句话。
简桀笑着摇摇头,仿佛他很容易在她面前说出发自内心的话,无论好坏。也许真的是把她当成了自己无话不谈的朋友,反正他不需要在她面前伪装,这让他觉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