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敏感呢,真叫我爱不释手。”陆莳千轻轻以指腹在他胸前腹部游走,加上她的话语神情,就像一个漩涡,让他丢盔弃甲,无力反抗。
“阿千……”阿千她,越来越坏了,卫墨如是想。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解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膛,她轻轻舔着他的脖子,锁骨,时不时轻咬,难耐的折磨。
以牙齿刮着他胸前的朱果,道:“还不说吗?”
卫墨就如一尾干渴的鱼,不断喘息,现在不是他不说,而是根本说不出话来。
陆莳千的手移到他结实的腹部,隐隐有往下的趋势:“还不说吗?”
“哼,死女人,他这样能说得出口就怪了!”忽地一声含怒带酸的声音传来,子季背靠柱子,满脸通红地喊着。
这死女人,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吗,都看不下去了!
他虽然告诫自己不要来不要来,可是还是想知道她的回答,结果一来就看到这火辣一幕!
看卫墨那么享受又有些痛苦的样子,他不禁想那种滋味究竟怎样,越想脸上越红,鼻端哼哼声就越大。
卫墨都要羞死了,唉,只要阿千抚摸他,他都会受不了。
陆莳千挑挑眉,同他们一起时,她并不去监控他们行动,他们也如是,所有人都处在一种安详平和的气氛中,十分美好。
但是么,时常会有些意外,就是他们会常常“不经意”地闯入她房间来。
陆莳千好整以暇,她知道他们有事,她似笑非笑地将目光转移到子季身上:“你们果然有事。”
子季立刻移开眼睛,脸上红得不行,但再想这样未免也太没用,立即将头转过来,恶狠狠地吼道:“死女人,你看春天都来了,蝴蝶都成群结队了,飞羽鸭都成双成对了,你还在磨磨蹭蹭什么?!”
吼完,脸更红!
陆莳千意味深长地哦一声:“原来你是要我求亲啊!”
子季见她懒洋洋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又委屈又愤怒:“你——你究竟有没把我们放在心里?”她怎么能这么淡然,这么迟钝,这么麻木?!
陆莳千很无辜:“可你们也没问我,我总不能说这段时间我在准备求亲的礼物吧。”
“什么,你——你在准备礼物?”子季吃惊地瞪大了银色的竖瞳,心里一会地一会天的真实接受不良:“那你有没有……哼,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他丢下这句话便跑远,她竟然在准备求亲的礼物,这真是让人太不好意思了!
陆莳千暗笑,口中却说:“你跑什么,我又没准备你的份。”
暴怒的声音传来:“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