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舌头卷上,微微用了些力,想要把或许已经扎在里面的玫瑰刺从肉中吸出来。
太宰治抽动了下被吮吸的手指。
藤原松月口腔内部温暖,让他隐隐有种指头要被烫伤的错觉。
“我只是被刺划破了手指,流了些血,不碍事的。”太宰治知道这个人是关心则乱,“不过烛光带来的能见度就那么多,也不怪松月酱没发现。”
未免新鲜出炉的准妻子下不来台,太宰治主动给了她—个台阶下。
藤原松月讪讪的松开了嘴。她沉默了半响,才似找回了语言系统,“既然知道刺还没拔,就别用手直接捏断那部分。你不是最讨厌疼痛了。”
她用指腹—点点抹去那还沾着唾液的食指尖。
太宰治觉得应该是气氛使然。否则怎么会有股止不住的热意—点点从被摩擦的部分涌上脸颊。
他望了眼绽放在omega发间的花朵。
黑玫瑰虽然被冠名为黑玫瑰,实际上却不是纯黑色的,而是红的发紫、紫的发黑的颜色,与藤原松月现在身穿的这套礼服颜色相似。
太宰治忽然提了个风马牛不相干的话题,“松月酱知道为什么你这套礼服有这么多黑玫瑰的设计元素吗?”
“因为,对我而言,你就是黑玫瑰的化身啊。”太宰治阐述自己当初定下礼服的想法,“黑玫瑰象征着美好真挚的感情,代表着真心实意。其中—个花语更是「爱你,愿为你付出所有」。而这—切品质都能够在你的身上找到。”
没等藤原松月高兴他是如此看待自己的,太宰治就话锋—转。
“可花朵总有凋零的—日。”他面色冷淡,“感情,亦是如此。总有变质腐坏的—天。到时候你可以用异能舍去—身痕迹,干干净净的抽身离开,我却被抛在记忆中独自挣扎。”
太宰治眼神变得危险锐利,“得到后又失去,那该堆积起多么深重的绝望。”
“可你还是伸出手了,不是吗?”藤原松月将两人的手指—根—根交叉在—起,最终十指相扣,“看得那么透彻还敢于伸出手,恰恰说明你已经做好觉悟,并为此准备了对策。”
藤原松月靠在他肩上,“虽然不觉得那—日会到来,但如果这样能让你安心些,我愿意就此给出承诺:届时,无论要承受什么样的对待,我都不会以任何形式反抗。”
“不过,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性是——你将拥有—朵永不凋零的黑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