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专程来道歉的,就免了吧。以前道过很多次歉,没有一次是长记性的。相信这次之后,还会继续撒谎的,本性如此,没必要痛苦的纠正。”说着,渐生起气来,讽刺道:“是狼哪有不吃肉的,国公爷,您哪改得了说谎呢。”
夏宣嘟囔:“是改不了说谎,但能改得了向坦白。”
“什么?”她道:“是诚心来气的吗?”说着,看向桌上的茶壶,突然想捧起来砸死他。
“不是!不是!”他忙道:“是这样,走之后,仔细想过说的话了,说的也有道理。既然爱,肯定不忍心让承受流言蜚语,叫活其他的非议中。”
雨楼道:“所以现来,是想到办法了?”
他坦然笑道:“没有。”
“……”她一点不想笑:“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想让嫁给,做的。”
“……”她觉得应该用扫帚把他撵出去。
夏宣这时忽然换了另一种祈求的语气:“只是婚书上的。给写一张婚书,记载了夏宣何年何月聘了为妻,这一纸婚书放这。破除咱们之间的阻碍前,继续这里生活,等想到办法,再来正式来娶。”
她心情复杂极了,五味杂陈。
“能纸上娶到,也满足了。”夏宣想笑,但心头苦涩,使得笑容亦含着酸涩:“会答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