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抹了抹泪水,道:“有朝一日,希望您给她做主。”说完,竟捂着脸跑了。
“哎——”雨楼在她身后叫了一声,可那丫鬟一拐弯,身影便消失在了回廊里。
于是到了晚上,夏宣回来后,她便将老七坠马和遇到这个丫鬟的事都说了。然后等着他的反应。
夏宣拿花生逗那松鼠,下巴抵在一只手的手背上,眼也不抬的道:“……是他骑术不行,天寒地冻,马蹄打滑,摔了个结实。要是我,就算马掌出了问题,也摔不着。”
不用再问了,他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在马掌上动了手脚。雨楼不知该说点什么,对一个想强|暴自己的家伙,她是同情不起来的。
和每次不同,夏宣并没开口邀功,她有些不适应。
诡异的静谧在两人间滋生,又过了一会,他重新开口:“雨楼……”
难道又要开口讨巧卖乖,然后缠着她邀功吗?
“雨楼,我听说季清远在给老六当私塾先生,就在府里,你见过他吗?”
这么大的事,她居然不知道:“没有……”
“你要是想见,摆一桌酒,请他过来坐会吧。”他微笑道:“当然,最好是等我在的时候。”
“你愿意?”
“我愿不愿意无所谓,只要你高兴,我就替你去做。”他看似漫不经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