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奈奈是为什么吗？”
“不能问，让你查就好好的查，这事情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厉慎辞严肃的叮嘱着程栋，这毕竟不是什么多光荣的事情，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
“我知道了厉总。”
程栋毕竟是拿人钱当然就得要替人办事，厉总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有资格去多管，只不过乔奈奈的事情还是让程栋有些好奇的。
什么时候开始，自家老板对乔奈奈的事情有兴趣了。
事实上厉慎辞一直就对乔奈奈的事情有兴趣，只不过以前乔奈奈会每天到厉慎辞的面前报道，还会发消息给他，做什么了玩什么了，完全不需要厉慎辞开口就能知道乔奈奈一天的行程。
但他从来就不回复，就怕乔奈奈一时兴起的喜欢他，想看看乔奈奈的热情能耗多久。
现在好了，乔奈奈直接不理他。
他就反着脸来调查她的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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