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左甜发了个消息。
加快脚步，且谨慎的，往门口走。
宋：【你听到了什么？快说】
左甜回复的很快，【找到报警器了吗？】
【我……能听到野猫和耗子的声音了吧，我……听到了脚步声？】
后三个字，又宋脑门炸出一层冷汗，眼前着离门口还有两步了，她竭力恐惧憋了回，
迈出一步，再一步，还有一步就……
“站住。”
一个女声，叫的宋一个哆嗦，手机差点吓掉。
下意识要往前跑，不管是人是鬼，这种时候出现在这儿，出现……
脑子中闪过什么，宋一瞬醍醐灌顶，如果，她说是如果，数据纸藏在主机外壳里，是不是，是不是很不容易被发现？
毕竟没人主动拆卸的话……
“你再动我开枪了，说到做到。”
定下这个神，第二声出来，宋认出了这个声音。
虚幻的恐惧消散，实的恐怖凝实，宋捏着报警器缓缓回头，实验室的一隅，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蒙着脸，手持一小巧□□，正对着她。
“佟院长的声音，我自问还是认得出来的。”宋缓慢道。
远处黑衣人露出的那双眼睛，宋刻入骨髓。
佟柔脸上的蒙一扯了下来，持枪往前一步一步，着宋走来。
宋还稳得住，“你怎么看出我发现了这儿有人的？”
佟柔：“没看出来，但是你逗留太久了。”
“我第六感不能让你走。”
话间隙，她走到了宋前，□□抵在了宋额头一尺的地方。
佟柔微笑，“看来，赌对了。”
宋就像是她的克星一样，遇到宋就没好事。
宋冷漠道，“你说，我按警报器的速度更快，还是你一枪打死我的速度，更快？”
宋在赌，赌佟柔不敢对她开枪。
气氛凝滞将近一分钟，沉重，实验室也变得极为安静。
又几秒后，佟柔放下了□□，平静，“我确实还不能杀你。”
她还要这里出。
宋余光瞥到她黑色裤兜外，有米色的纸张边角漏了出来，熟悉的纹理让她一瞬间瞪大眼，惊讶道：“是你。”
这是数据记录纸。
佟柔知道她说什么似的，也不隐瞒，承认了，“是我。”
“你为什么……”
话没问完，只觉得侧腰上被枪口抵住。
佟柔：“发布成果的时候，你一直坐着，我想了很久对你这个行为都想不通，但是现在，我好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