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婳啧啧几声,“你可真阴啊。”
“没办法,太想你了。以我的身份见你,你总是张牙舞爪的,像只野猫一样。以先生的身份见你,你就变得特别温柔,特别像以前的模样。刚开始只是为了把钱借给你,后来慢慢的,就陷入你的温柔,不可自拔了。”
不知怎么的,听他这样,南婳莫名有点心疼他。
她轻轻叹了口气。
转过身,手指覆到他的后背上,轻抚伤口旁边的位置,“还疼吗?”
霍北尧拿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有你在身边,就不疼。”
“对了,三天后,林胭胭要被判刑了。我去法院旁听,你去吗?”
霍北尧俊脸微沉,“让肖文替我去吧,不想看到她。”
“是不想站到原告席上吧?不舍得亲手把你曾经的情人送进监狱里?我猜得对吗?”
霍北尧眸色一沉,俊美面孔神色不悦,“你再开这种玩笑,我可生气了啊。”
“你现在想撤回起诉,应该还来得及。”
“别说判她二十年了,她犯下的罪行,判一百年都太轻。”
南婳见他是认真的,便不再试探。
霍北尧垂首,在她的樱唇上啄了一口,“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接下来,是不是该你满足我了?”
南婳明知故问:“什么?”
“别明知故问。”
想到他曾被林胭胭染指,南婳心里一阵膈应,淡漠地说:“以后再说吧。”
霍北尧被她这副不冷不淡的样子,折磨得牙根痒痒。
一个正常的男人,天天抱着心爱的女人,能亲能抱,就是吃不着!
天天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太煎熬了!
舌尖轻抵下颚,他佯装发狠道:“南婳同学,你别逼我用强!”
南婳挑眉看向他,“你试试?”
一想到惹恼她的后果,霍北尧气焰顿时减了三分,感叹道:“真羡慕顾沉舟。”
他更加用力地抱紧南婳。
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三天后。
南婳去法院旁听。
让她意外的是林墨白居然在,林胭胭的亲生父亲林世砚却没露面。
林胭胭穿着橘黄色的囚服,神情憔悴得厉害,神态也畏畏缩缩的,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
在看守所里不能化妆,她脸上那些疤痕都露出来了,看着有点狰狞,头发倒是长出了一点点,变成了寸头。
瘦削的身子缩在宽大的囚服中,显得形销骨立。
除了她,还有冷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