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脸，反倒是一直盯着昏迷的顾萘看。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着顾萘了。
三年了。
而三年后又和顾萘没和好几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秦砚峥，你他妈是听不到我说话吗！”厉南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秦砚峥而言根本就不痛不痒！
秦砚峥是不是故意的？
他故意将顾萘带走，为的就是借此刺激自己？！
厉南渊被气得下一秒就要动手，而就在动手前，秦砚峥斜斜朝厉南渊看去，眼底的警告不言而喻。
这里是顾萘的冰封，顾萘还在睡着，厉南渊突然发什么疯？
“秦砚峥，她看到你会痛苦，你难道不知道吗？”
厉南渊紧捏拳头。
“我该知道？厉南渊，别以为我不知道三年前你接近她是什么目的，我们的恩怨可以私下解决，没必要牵扯到无辜的人身上。”
顾萘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恩怨，厉南渊利用顾萘来伤害自己根本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