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酒鬼:“不过你真的以为他们真的是为了猎命师的狗屁命运,嗝,才大老远跑来杀你的吗?哈哈哈哈!”
“难道不是吗?”
“他们啊……”阚香愁笑得眼泪都挤了出来:“只不过一群见不得人好的叔叔阿姨啊!小朋友,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嗝,你们兄弟俩联手杀了一堆人逃跑,是多么让人羡慕的事啊!嗝,他们那些自私自利的家伙、哪里想得到什么诅咒?什么命运?哈哈哈哈哈……”
原来。
如此。
乌拉拉突然明白了很多事。
他在刚刚那三位追杀者眼里看到的不是大无畏的骄傲,而是烧得滚烫的妒火。
“阚大叔。”一股情绪上涌,乌拉拉脱口而出。
“嗝?”
“你太强了,干脆你也一起来打徐福吧!”
“听起来好累啊。”阎香愁断然拒绝:“嗝。”
“很好玩的!”
“哈哈,还是不了,我啊……比较适合轻松的差事呢,嗝。”
“哈。”
车子往前开,乌拉拉依着月光判别方向,这台车正在接近东京的路上。
只是这条路的正前方,有一棵大树。
“喂,前面有树。”乌拉拉随口提醒。
“哈。”阚香愁笑嘻嘻看着前方。
“喂!有树!”乌拉拉感到狐疑。
“嗝。”阚香愁打了个酸苦的酒嗝。
“……”坐在后面的神谷也感到不对劲。
在乌拉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时候,吉普车就轰隆一声撞到了大树。
引擎盖冒出浓浓的黑烟。
乌拉拉拎着烂醉如泥的阚香愁、惊吓过度的神谷,站在撞成稀巴烂的吉普车后。
刚刚千钧一发,乌拉拉再怎么随性也只有快点拉着阚香愁与神谷跳出车外,要不就是一起撞树。
神谷比手画脚,指着肇事的阚香愁一阵激动哑骂。
“现在没车了,怎办?”乌拉拉感到很好笑。
“想办法再找一台吧,哈哈,嗝。”阚香愁丝毫不以为意,人却躺了下来。
“怎么,这种节骨眼上要休息吗?”乌拉拉头歪了。
“好几年没这样动了,嗝,我不睡一下不行了,睡眠是快乐之母啊嗝。”
阚香愁就窝在倒霉被撞的大树下,姿势随便一摆,看起来就是超好睡的:“前面再走十五公里,有一棵长得很自卑的白榉树,树上,嗝,你会看到一只正在吃青蛙的猫头鹰。如果青蛙是黑色的,往左手边走,嗝,你会看到一台半满油的小货车。如果青蛙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