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啪”,两边的街突然灯灭了,浓重的黑夜将她的身子吞没。
郑玉花往院中停放棺木的角落望了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街道的远处,突然响起了踏踏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从黑暗中走来,嘴里还哼着很愉快的“*”
“水生”郑玉花惊喜若狂地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小宝贝,以为你不来了呢,可吓死婶子了”
柳水生呵呵一笑,敞开披风大蹩,将她丰盈冰凉的身子搂在怀里。
这货刚才去了一趟红菱的宫殿,和那位娘娘大人在床上足足折腾了有半个时辰。
后来把她哄睡熟了,这才偷偷地溜下了山。
“噫?这件披风是谁的,还是红色的呢。”郑玉花捻着这件大蹩的华贵布料,很惊讶地问道。
“好看吧,呵呵!”柳水生不置可否地搂着她笑道。
“嗯,好看,世面上好像没见哪里有卖啊。”郑玉花好像入了迷一样,扬着脸,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这件红菱亲手缝制的古代大蹩,将俊朗硬挺的柳水生,衬托得更加风流倜傥。
凌冽的寒风从背后袭来,吹得低垂的蹩角“猎猎”作响,使他欣长的身躯看起来既英气逼人,又透出一种森冷的霸气。
此时看来,这货就像电影里那些手握生杀大权,喜怒间便能决定百万人生死的明朝东厂大头目一般。
一个字,酷!三个字,挺唬人!
“小宝贝,你要是去拍电视,一定会红透半遍天的!”郑玉花无比痴恋地望着他嘻笑道。
“拍电影?”柳水生摸摸鼻子,苦笑道:“嗯,这个提意不错,可以考虑!”
正在这时,一个玲珑的身影从屋角转出,一看到二人,又“刺溜”一声躲了回去。
说话间,柳水生和郑玉花互相拥抱着,结伴走进了店铺里。
等他们离开后,那个女孩子才偷偷地从屋角后面转了出来。
“柳水生?这么晚了,他过来找玉花婶做什么”王金凤想了想,突然脸一红,往地上啐了一口:“呸,死流氓。长贵叔都快死了,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还找玉花婶做这事,真不要脸。”
她刚才在同学家窜门,由于明天不用上课,玩的太疯,就忘了回家的时间。
此时已经过了凌晨,王喜来催她回家的电话都快打爆了,王金凤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郑玉花低低的呼唤声:“水生,快上床吧,婶子已经把被窝暖好了,里面可暖和呢”
“嗯!”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