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听到这个字,苏绯色连呼吸都忍不住摒了摒,脸上却故作惊讶:“香?本官从不用香,王侯爷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从不用香?那这马车里的香味是从何而来的?”王彦恒显然是不相信苏绯色所说的话,紧追不放。
“这香”苏绯色思索的转了一下眼珠,终是摇头:“这问题王侯爷恐怕得去问冰舞公主了,毕竟这马车虽说是本官在乘,却也是本官从冰舞公主那里暂借过来的,实在不知这香的来源,兴许是下人在收拾马车的时候给弄上的吧?”
这
王彦恒的身子微愣了愣,想继续追问,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因为苏绯色说得没错,这马车是公主府的马车,要问,自然是要去问貊冰舞的。
想到这,王彦恒眼底的芒光立刻消弭,好似十分失望。
他还以为
他还以为是她回来了
毕竟那个味道
王彦恒藏在袖袍下的手紧捏了捏,这才重重叹了口气,再没心情和苏绯色多说,拱手道了句“告辞”,便转身上了马车。
见此,驾马的下人赶紧放下御赐的马车,跑到苏绯色的马车旁。
纵然再不甘愿,王彦恒都已经决定了,那他这个做下人的,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驾”
驾马下人的声音在夜空中炸响,马车也随着他的声音远去了。
只等王彦恒乘着的马车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苏绯色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回过神,后背已是满满的一身冷汗。
不知道为什么。
就在刚刚,就在那一刻,就在王彦恒看她的时候。
那种感觉,竟然比她站在朝堂之上,站在众人中间,还要紧张。
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要撑住,要撑住,若不撑住
便会有大事发生。
只是这个所谓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呢?
“夫人。”桑梓见苏绯色的脸色苍白,赶紧上前将她扶住,一脸担忧。
苏绯色被桑梓的声音拉回神,这才摇了摇头:“我没事,先回去吧。”
“是。”桑梓扶着苏绯色上马车,这才驾马离开,可驾着驾着,她又忍不住担忧到:“夫人,您如此轻易便将马车给换了,貊冰舞那里会不会有意见?”
“她能有什么意见?这可是御赐的马车,仅此一辆,我能帮她搞到手,只怕她谢我都来不及。”苏绯色淡淡道,声音里略带着一丝疲惫。
一下子应付了那么多人,她实在是有些累了。
似乎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