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让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神…神啊…”有人颤抖着呢喃道。
“真的是神降临了…”
“我们…我们竟然见证了神迹…”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直接昏厥过去，有人拼命想要用手机录像，却发现手机屏幕上只有一片白光。这种超越凡俗理解的力量，根本不是科技能够记录的。
楚然缓缓转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双眼睛中仿佛包含着整个宇宙的深邂，让人不敢直视。
“凡人。”他的声音响起，不大，却清晰地传达到每个人的心中，“今日所见，当铭记于心。”
林雪艰难地抬起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那种被神明注视的感觉，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栗。
楚然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叫林雪。”他说道，“我见过无数个宇宙，无数个文明，但像你这样纯净的灵魂，却并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