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法极快,从秦江赶来这里的身法看,他并不比自己更快。
慢,就意味着死。
秦江还是没有动。
然而司马常阳也明白,秦江的身法也不比自己慢,所以他要突袭。
失去先机,就等于失去性命。
他离秦江已经不过三尺。
秦江依旧不动。
他怎能不动呢?
还是他已经动了,自己的眼睛却来不及扑捉?
不,秦江的身法不可能比自己快?
他的动作自己不可能看不见。
两人之间只剩三步之遥。
他死定了!
剑劈落。
秦江动了。
司马常阳刚看到秦江动了,便同时感到自己的持剑的手被人箍住!
瞬息方寸,秦江已经避过他的剑,抓住他的手。
“云解!”
喝声中,秦江身形不听。
司马常阳只觉眼前一花,眼前身影已看不出任何轮廓,似是化身为云雾,无处不在,同时“噼啪”之声不绝。
他尚未想明白这是什么声音,便感到无数冰雹落在自己脸上头上四肢躯干全身上下,其力甚猛,身形受到巨大冲击,东倒西歪。
然而无论他倒歪向那一边,与之相对的方向便会传来一股拉力,将他扯回。
云雾翻滚不停,似乎每一个雾点都可以打人。
只打的他全身每一处骨节,每一个毛孔,无一处不痛,眼前没有了物,耳中失去了声,口中觉不出味,鼻子忘记呼吸,整个世界只剩了疼,彻入骨髓的疼!
一股力道将司马常阳抛出。
司马常阳一时得了空隙,仿佛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躲,才有机会想起躲的念头。
他脸颊肿的浑似一个侧立的馒头,衣衫破碎,血迹斑斑,脸上涕泗横流,一手抱头,一手挥舞着剑,不断后退,带着哭腔喊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话音未落,却见秦江身形一场,疾扑而至。
司马常阳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叫,回身便跑。
秦江已到他身后,将他肩膀一拉,另一只手凌空飞舞,如长索般翻卷,仿佛里面没有骨头似的。
随后这条长索便打在司马常阳肩部。
“啊!”
一声大叫,一块白骨,刺破司马常阳肩背,飞了出来。
那是司马常阳的肩胛骨。
秦江手不停,一指弹在他手腕,一声骨裂响,司马常阳的尺骨又飞了出来。
秦江身形愈快,双臂双掌十指翻舞弯曲,似乎每个关节每处皮肤每根毫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