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不久吩咐他置办的大型收藏柜，然后刘秘书每天都能看见boss往里面放酸奶，乃至于平时报告事情的时候boss也总是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过去，看着柜子慢慢的就开始呆——虽然即使呆他也依旧是面无表情而且帅到炸裂的。
刘秘书在心底暗暗一叹。
这种事情，不需要思考就知道是为了谁。
若是放在几年前……不，哪怕是几个月以前，谁要告诉他程致远会把女孩子送的，印着“喝了我的酸奶你就是我的人啦”这种肉麻到死的对话框的酸奶乖乖喝完，并且还把瓶子留下来，跟收藏宝物一样藏好随时看着呆。
他一定会劝那个人去精神病医院好好检查，或者买张床直接做梦比较快。